巴菲特致股东的信1998
致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所有股东：
本公司1998 年的账面价值增加259 亿美元，A/B 股每股账面价值增长了48.3%(标普28.6%)，自现任管理
层接手的34 年以来，每股账面价值由当初的19 美元成长到目前的37801 美元，年复合成长率约为24.7%。
通常当公司的账面价值一年能够成长48.3%时，大家应该要高兴的手舞足蹈，但今年不行，还记得德国音乐
天才瓦格纳吗？他的音乐曾被认为盛名难副。我想伯克希尔在1998 年的进展，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进步巨大，但实
际并没那么好，主要的原因在于在增加的48.3%账面价值当中，绝大部分来自于因并购交易所发行的新股。
再进一步说明，由于我们公司目前的股价远高于帐面价值，这意思代表每当我们
溢价发行新股
，不管是现金
增资还是换股合并，都会立即
大幅拉高我们每股的帐面价值
，但实际上我们没有因此多赚进半毛钱，而真实的情
况是，这类交易并
不会立即提升我们每股的内在价值
，我们所得到的跟我们所付出的只能算是大致相等。而就像
我与合伙人查理·芒格不厌其烦，但却一再强调的真正重要的是内在价值的增加而非帐面账面价值的增加。虽然伯
克希尔1998 年的内在价值也大幅成长，但绝不到帐面账面价值增加48.3%的那种幅度，不过尽管如此，我还是
必须强调，
目前的内在价值仍远高于帐面账面价值。
(有关"内在价值"等名词的解释，请大家参阅股东手册，手册
中揭示了本公司经营的宗旨，也包含了许多对伯克希尔股东相当重要的信息。)
展望1999 年，我们拥有有史以来最佳企业与经理人的黄金组合，我们在1998 年买下的两家公司，分别是通
用再保险(GeneralRe)与公务机航空(ExecutiveJet)，它们在各方面皆是一流的(后面还会详加说明)。而原来拥有的
企业表现更是超乎我个人的预期，GEICO 保险再一次获得傲人业绩，当然也有不好的消息，几家我们拥有大笔投
资的大型上市公司经营下滑，这是当初我们没有预期到的，因此我们股票投资组合的绩效表现不如同期标普500
指数，还好这些公司所发生的问题都只是暂时的，查理跟我都相信他们长期发展的远景还是相当的乐观。
在最近三年的年报中，我们提供了我们认为最能够估计伯克希尔内在价值的一张表，在今年更新的版本中，
我们以拟制的方式将通用再保险的数字加入其中，也就是假设该公司自年度一开始就为我们所拥有，第一栏的数
字代表我们持有的平均每股投资金额(包括现金与类现金，但扣除金融子公司通过金融产品持有的证券)，第二栏则
并负担全部成本的经营性公司。
年度
每股投资规模
税前每股经营收益
4.08
1.09
2.87
-6.48
12.44
12.85
18.86
108.14
4,876
145.77
258.20
421.39
717.82
474.45
下表是这两个部分每十年的成长率
十年期
每股投资规模
税前每股经营收益
1968-1978
24.2%
16.2%
1978-1988
26.5%
27.5%
1988-1998
25.6%
12.5%
1968-1998 年化增长率
25.4%
18.6%
回顾1998 年，我们每股的投资规模增加了9604 美元或25.2%，不过每股经营收益却减少33.9%，主要原
因是通用再保险(如先前所说，在今年以拟制的方式并入伯克希尔)，这家公司拥有相当大的投资部位，这使得我们
每股的投资金额大幅增加，不过另一方面，该公司在1998 年也产生了承保损失，这又拖累了我们的每股经营收益
表现，事实上，要是我们没有买下通用再保险，我们当年的每股经营收益可能还能维持小幅增加。
虽然某些特定的并购案与经营策略会影响到其中某一栏数字，但我们还是尽量让两栏数字能够均衡发展，不
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我们未来的成长率将远不及过去所创造的水准，
伯克希尔现在的规模实在是大到我们很
难再做出任何重大的突破，若是你不这样认为，你应该去从事销售工作，而不是去教数学
(请永远记住，世界上只
有两种人，一种会算术，另一种不会)。
的资金，就这方面而言，伯克希尔的规模无疑是相当可观的，
不过，说归说，查理跟我还是希望能够尽力让公司的价值在未来以每年15%的平均速度成长，这是我们认为
可能达到的极限，在往后的日子，有时我们可能可以超过15%，但也很有可能远不如这个标准，甚至可能会变成
负的，而使得我们平均成长率往下拉，另外大家要知道，所谓每年平均15%的成长率代表在往后的五年之内，我
们的账面价值必须要成长580 亿美元，如果没有几个轰轰烈烈的大案子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办的到的，像卖卖爆
米花这种小生意可不行，而现在的市场环境也不利于我们寻找合适的大象猎物，不过我们可以向大家保证一定会
全神贯注。
不管未来会如何，有一点我可以向各位保证的是，只要我还在，我都会将我个人99%以上的身家放在伯克希
尔，至于能够维持多久？我则是希望能够效法忠诚的民主党员FortWayne，临终时还表示希望死后能够葬在芝加
哥，好就近参加党的活动，所以我也在办公室事先选好了一个好位置，以后可以用来摆我的祭坛。
随着经济实力的增长，我们雇用员工的人数也同步增加，我们现在拥有47566 位员工，其中包含1998 年并
购通用再保险后并进来的7074 人，以及内部增聘的2500 人，而为了服务新增加的9500 个人手，我们的总部人
员也从原来的12 人扩编为12.8 人(0.8 指的不是查理或是我本人，而是我们新请的一位会计人员，一个礼拜工作
四天)，尽管这是组织浮滥的警讯，但是我们去年税后总部开支却只有区区350 万美元，大概占我们管理总资产的
一个基点(万分之一)还不到。
税务
我们规模扩大最直接的受惠者就是美国国税，今年光是伯克希尔与通用再保险已经支付或即将支付的
联邦所
得税就有27 亿美元
之多，这笔钱足够供美国政府支应半天以上的开销。也就是说，全美国只要有625 个像伯克希
尔及通用再保险这样的纳税人的话，其它所有的美国公司或2.7 亿美国公民都可以不必再支付任何的联邦所得税或
其它任何形式的联邦税(包含社保或房产税)，所以伯克希尔的股东可以说是竭尽所能。
对于查理跟我来说，向国税局签发后面有一长串零的大额支票一点都不会感到困扰，伯克希尔身为一家美国
靠政府三不五时来救济我们。
伯克希尔的纳税情况常常引起外界的误解，首先资本利得税对我们并不太有利，企业不论是资本利得或是其
它正常的营利都必须支付
35%的所得税
，这也就是说同样情况下，伯克希尔的长期资本利得税负担要比一般个人
要高出75%以上。
另外还有一种误解，认为我们可以将70%以上的股利收入列为免税收入，事实上这种适用于大部分美国企业
的优惠，仅适用于伯克希尔旗下非保险公司所持有的股票，可惜我们大部分的股票都是由保险公司所持有，这部
分的免税比例就只有59.5%，当然这仍然代表每一块钱的股利收入比起其它一般的应税收入来得有价值。
伯克希尔去年真的是卯起来为国税作贡献，像是去年的通用再保险合并案，我们就付了3000 万美元给美国证
监会作为发行新股的手续费，这金额创下了证监会有史以来的新纪录，查理跟我对于证监会为所有投资人所做的
努力感到崇敬，只是如果能用其它方法来表示敬意就更好了。
GEICO 保险
好的理念加上好的经理人，最后一定可以获得好的成果。
这样的完美组合在GEICO 保险身上获得最佳的印
证，通过直销大幅降低成本的汽车保险，搭配像托尼·莱斯利(Tony Nicely)这样优秀的经理人，很显然的全世界再
没有其它人可以像Tony 可以把GEICO 保险经营的这样好，他的直觉毫无偏差、他的能量没有上限，而他的执行
力完美无暇，在严守承保纪律的同时，Tony 所带领的团队正以超高的速度攻占市场占有率。
这样的速度更因我们的薪酬计划而加快，通常的直销保单是指，不通过代理或中介直接由保险公司与客户接
洽的业务，这需要一笔相当大的
前置费用
，也因此第一年刚接到的保单通常都没有什么利润，不过要是客户在接
下来年度能够继续续约的话，公司将享有极高的盈利。在GEICO 保险，我们不希望这一成本阻碍本公司的员工积
极开拓新业务，所以我们
特别将第一年业绩排除在薪酬计算公式之外
，我们将50%员工奖金与分红基于续保业务
的盈利，也就是投保期超过一年以上的保单，另外的
50%则是根据公司保单数量的成长情况
，这也是我们正加紧
油门全力冲刺的指标。
年度
新加入自愿性保单
有效保单数量
354,882
2,011,055
396,217
2,147,549
461,608
2,310,037
617,669
2,543,699
913,176
2,949,439
1,317,761
3,562,644
展望1999 年我们将继续增加营销预算到至少1.9 亿美元，事实上伯克希尔对于GEICO 保险在新业务取得上
的投资是没有上限的，只要我们可以帮公司建立起能够为客户提供更好服务的各种措施。
而也正是因为
新客户第一年的高额成本负担，许多关心短期利益的公司都回避此类投资
，不管这些投资对公
司建立长期价值是如何的有益，但是我们的盘算就不一样了，我们只是很简单的去评量现在所投入的每一块钱在
未来是否能产生高于一块钱的效益，如果估算出来确实有利，那么就算是花再多的钱我也开心。
当然GEICO 保险成功的原因决不仅于
低价
与强势的
营销
，
索赔的处理也要公正、快速、友好
，这里有一个客
观的数据可说明这点，在业务量居我们首位的纽约地区，保险主管机关最近公布GEICO 保险在1997 年
前五大汽
车保险公司当中，其投诉比率是最低的
，其比例甚至远低于其它四家同业平均数的一半。
GEICO 保险1998 年的承保利润率达到6.7%，超过我们当初的预期，事实上是远高于我们所能想象的程度，
我们的成绩反映出产业间普遍存在的一种现象，近几年来，汽车意外发生的频率与程度都比以往减轻许多，也因
此我们立刻反应调降3.3%的费率，预计在1999 年还会降得更多，虽然这个举动马上使得我们的利润率下降，但
我们的目标至少是4%或甚至更低
，不过不论如何，我们相信GEICO 保险的利润率还是远比同业要好的多。
由于GEICO 保险1998 年优异的绩效与盈利能力，利润分享和奖金数字亦跟着水涨船高，总计1.03 亿美元，
约占年薪的32.3%
，由公司全体年资超过一年以上的9313 位员工共同来分享，这个数字在全美所有公司当中比
例可以说是最高的，(此外员工还受益于公司支持的退休金计划)。
虽然公司分红计划中的成长能力应该还会继续维持，但考量到盈利能力在未来几乎可以肯定会逐渐下降，所
以32.3%的比例可以说是破天荒的新高，当然我们预期这两项因子在未来的十年内仍然会是分红计划中扮演极为
保单客户，等于还有十个在外面等待我们去给他们提供服务。
有些正在读我们年报的人很可能就属于这类的人，在每个来征询GEICO 保险保单费率的人当中，平均有40%
的人会发现，通过我们投保能为他们省下一笔钱，而之所以不是100%的原因在于每家保险业者对于风险的判断估
计都有所不同，有些保险公司对于居住于某些特定地区的居民或从事某些特定职业的客户有偏好，不过我仍然坚
信我们提供给一般民众的费率通常都低于其它全国性的业者，在随年报附赠的GEICO 保险资料中，大家将可以看
到我们提供给来自全美40 州股东最高8%的折扣费率，所以记得打电话给我们试一试。
管理哲学
在这段我还有一个广告要打，这广告主要是要写给上市公司的经理人看的。
在伯克希尔我们一直认为要教像Tony 这样杰出的经理人如何经营公司是一件相当愚蠢的事，事实上要是我们
一直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话，大部分的经理人可能早就干不下去了(坦白说他们大多根本就可以不必要再靠工作过
活，75%以上的人都已经财务自由了)，他们可以说是商场上的强打者马克·麦奎尔(Mark McGwires,棒球明星)，
根本就不需要我们去指导他如何拿棒子或何时挥棒。
尽管如此，由伯克希尔掌控企业所有权，甚至可能让这些经理人有更好的发挥。首先，
我们去掉所有CEO 必
须面对的一般繁文缛节和没有生产力的活动，我们的经理人可以全心全意的安排自己个人的行程
，第二，我们给
予相当明确简单的任务指示，那就是一、
像自己拥有公司一样的心态来经营
，二、
把它当作是你跟你家人在全世
界仅有的资产来看待
，第三、
在有生之年内，你没办法将它卖掉或是让别人给买走。
我们告诉他们完全不要被会
计帐面方面的考量来影响到其实际经营上的决策，我们希望经理人了解什么才是最关键紧要的事。
很少有上市公司的经理人可以如此自在的经营公司，这是因为大部分公司背后的股东往往只着重短期的利
益。然而，伯克希尔几十年来一直拥有相当稳定的股东基础，他们有其它上市公司少见的长期投资眼光，事实
上，这些股东打算一直持有伯克希尔至死方休，也因此旗下的经理人
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经营公司，而不用为
了下一季的盈利情况来烦恼
，当然这绝不代表我们就不关心公司经营的现况，事实上，这点也相当的重要，只是
需要把时间耗费在无意义的董事会、新闻采访或与金融分析师会谈上，此外他也不必担心公司的融资问题、信用
评级或坊间对于公司盈利的预期。
由于我们特殊的股权结构，他也知道这样的经营模式至少可以继续持续几十
年，在这样自由的环境之下，Tony 跟他所带领的团队就可以
将100%的心思花在应付外在多变的竞争环境上
。
所以如果你同样也在管理一家盈利稳定的大型企业，并且向往在像GEICO 保险一样的经营环境下蓬勃发展的
话，建议你先看看我们报告后段的并购标准，然后打个电话给我，我保证一定会很快可以回复，而且除了查理之
外，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其它任何人。
公务机航空公司(EJA,
Executive Jet Aviation Corp)
想要了解EJA 的无限潜力，你必须要先了解其业务特性，它专门出售部分企业行政专机所有权给客户，并为
众多所有人维护保养机队，EJA 的CEO 理查德·桑图里(Richard Stantulli)设想了一种飞机使用的革命新方法，于
是发挥其个人绝佳的胆识与才能让其创意成真，在1986 年开创了
公务机共享所有权
这个新兴行业。
按照公务机部分所有权计划，你购买的是EJA 提供各系列飞机中所有权的一部分，比如说一架公务机1/8 的
所有权，这样你便可获得该飞机每年100 个小时的飞行时数，但不包含飞机停机的时间，而且你还有权在五年内
自由分配将这些时数，每个月要扣除一些管理费和按小时收取的飞行成本。然后，你只要提前几个小时通知我
们，EJA 就可以在全美指定的5500 座机场为你安排好飞机或者提供另一架同样好的飞机，换言之，这种便利性跟
你打电话叫出租车一样的方便。
利捷航空<Netjets> www.netjets.com
1986 年，美国高盛董事Richard Santulli 经过复杂的计算，发明了私人飞机产权共享模式，开创了一个飞机管理
的时代。接着收购了成立于1964 年的Executive Jet Aviation 公司，后更名为Netjets 公司(NetJets Inc.)。
巴菲特1993 年成为Netjets 的客户，放弃乘坐商务航班。他经过3 年的观察，1996 年出资收购了Netjets，仍由
Richard 担任CEO。Netjets 自1986 年一直是世界上最大的飞机产权共享公司，也是最大的公务机公司。这一模式
的核心是飞机多人使用冲突解决方案和责任免除，按照美国的节假日和习惯，一个机队由4 架飞机组成，每架飞
机由8 位产权人共享每年的冲突有23 次。如果由4 位产权人共享每年的冲突将有8 次。Stantulli 统计了所有公
务机飞机时间、乘客地理分布、季节、每天出行时间、飞机故障概率等数据，建立了一个数学模型并得出结论：
每出售20 架飞机还需要准备5.25 架自有飞机(20%自有)，才能满足98%的顾客在相同时间提出的重叠需求，如果
要确保100%顾客需求得到满足，那么公司利润将荡然无存。公司提供从6 座轻型、9 座中型、11 座大型、15 座远
程等各种喷气公务机型，包括塞纳斯，猎鹰，湾流，达索和波音五家制造公司，不同机型价格相差很大。比如：
我是在四年前头一次听说Netjets(共享飞机所有权业务被称为Netjets®，2002 年EJA 公司更名为利捷航空
Netjets)，是从我们旗下布朗鞋业经理人Frank Roony 哪里听说的，Frank 常常使用这项服务，并对其相当满
意，于是他建议我可以和Rich 碰个面，看看是否让我的家人也加入。结果Rich 前后只花了15 分钟的时间，就说
服我买下一架Hawker1000 型飞机1/4 的所有权(也就是每年200 小时)，从此之后，我的家人在经过900 个飞行
小时，300 次旅程之后，亲身体到EJA 是一个多么友好、高效与安全的运营方式，并毫无疑问地爱上它，所以在
我知道我们有可能收购EJA 之前很久，我就为 EJA 做了一次推荐广告。不过我确实跟Rich 提到，如果他有意愿
卖出的话，记得随时打电话给我，而幸运的是，Rich 真的在去年5 月份打电话给我，我们很快就达成这笔
7.25 亿
美元的交易，其中现金与股票各半。
EJA 目前已是这个行业规模最大的公司，拥有超过
1000 位的客户
以及
163 架的飞机
，(其中包含23 架由
EJA 自有或租来的核心飞机，约14%，用来确保在订位需求最强劲时还能保持最高品质的服务)，安全性当然是任
何飞行运营中最重要的考量，而Rich 旗下
650 位的飞行员
每年都要到飞安国际公司(伯克希尔旗下全世界最大的
飞行员训练公司)接受至少两次广泛的飞行训练。对我来说我能做的都做了：我已经卖掉了伯克希尔的专机，现在
将与Netjets 的机组同事一起，完成我所有的商务和个人飞行。
在这个行业成为领导品牌是我们的一个很大优势，我们的客户因为我们遍布全美各地的机队而受惠，这使得
我们可以提供无与伦比的服务，同时，我们受益于高网络覆盖率而大幅降低飞机停在地面的时间。另一个令客户
无法抵挡的致命吸引力是我们提供了各式各样的飞机，从波音、湾流、Falcon、Cessna 到雷神，相较之下其它两
家飞机制造商经营的竞争对手，只能提供自家生产的飞机。事实上，Netjets 就好象是一位医生，可以为每个患者
提供其所需的所有药物。而我们的竞争对手，为所有客户提供的只有自家品牌。
实际上我们有许多客户，包含企业与个人，同时拥有不同种类的飞机部分所有权，以应付不同场合所需不同
的机型，举列来说，一个客户可以拥有三种飞机各1/16 的所有权(也就是每架各50 小时的飞行时数)，这等于只
要花一架飞机成本的一小部分，就拥有一个虚拟机队。更重要的是，不仅仅是中小企业可以从这种分享服务中受
不是自己的钱，而是你的继承人的"。
EJA 正以爆炸性的速度成长，
1997 年，占全球公务机飞行订单的31%
，不过Rice 与我都认为飞机共享所有
权的潜力根本还未充分的被挖掘，如果目前有成千上万的人认为拥有一整架飞机100%的所有权是明智的(从经济
的角度，
一家飞机每年必须使用350-400 个小时
)，那么一定有更多人需要拥有部分飞机的所有权。
Rich 除了身为一位杰出的经理人之外，本人也非常风趣幽默，就像是我们旗下大多数的经理人一样，Rich 根
本就不需要靠工作来过活，Rich 之所以愿意全心全力地投入在EJA，完全因为这是他的孩子，他想看看自己能够
走多远，当然我们都已经知道最后的答案，不论是从文字上还是形象上都是永远。
另外给伯克希尔董事会们一个小暗示，去年我光是在波仙珠宝与EJA 的花费就是我个人薪水收入的9 倍以
上，所以大家可以想象到只要给我一点小小的加薪，保证会对伯克希尔集团企业的生意有大大的提升。
通用再保险(GenRe，General Reinsurance Corp)
12 月21 号我们完成对通用再保险公司220 亿美金的并购案，除了拥有这家全美国最大的财产险再保险公司
之外，这家公司还拥有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科隆再保险公司(Cologne Re)82%的股权(包含预计准备要买进的股
份。2003 年通用再保险支付法国安盛保险公司8.17 亿完成了交易，持股比例提高到89%)，两家公司共同为所有
险种提供的再保险服务，并在全世界124 个国家开展业务。
<Gen Re> www.genre.com
通用再保险(Gen Re)是美国一家领先的财产、意外和人寿、健康再保险公司，总部位于康涅狄格州斯坦福德。其
分支机构和办事处遍及世界各地。Gen Re 起源于1921 年，当时两家挪威公司Norwegian Globe 与Norwegian
Assurance 合并，并采用公司名称General Casualty and Surety Reinsurance Corp。1923 年，美国投资者收购
General Casualty and Surety Reinsurance Corp 并更名为通用再保险(General Re Corp)。1954 年，公司成立
第一家专业伤亡再保险部门，1956 年开设了北美分公司。1950 年代，通用再保险公司开始拓展国际再保险业务，
1960-70 年代扩展到国际市场。1980 年，通用再保险在纽交所上市。1998 年6 月19 日伯克希尔宣布收购计划，按
双方当日股价通用再保险股东可以按276 元每股兑换伯克希尔股票，而6 个月交易完成后，兑换价已经跌至204
元，伯克希尔相当于160 亿，换来通用再保险10 亿年利润，240 亿资产(190 亿债券和50 亿股票)，其中约150 亿
浮存金。伯克希尔仅发行22%股份，净资产增加五成，总资产翻倍。2003 年通用再保险和科隆再保险(Cologne
Re)开始以Gen Re 品牌全球营销。2009 年，通用再保险完成收购科隆再保险并更名为通用再保险。2021，公司庆
祝在北美成立100 周年和历史悠久的科隆再保险175 周年。
内，通用再保险的盈利情况应该可以比合并之前要好的许多，而我们的自信心完全建立在我们能够提供通用再保
险一个可以完全自由发挥其经营优势的环境。
让我们花一点时间来了解，为何通用再保险自己运营没有办法像加入伯克希尔后那样发挥其优势，再保险的
需求大部分来自于直保保险公司，他们想要规避大型的意外损失导致的盈利大幅波动，事实上，
再保险公司就是
靠吸收直保保险公司想要规避的波动性而获得利润。
讽刺的是，一家上市的再保险公司必须要同时接受股东以及外界评估其盈利稳定的检验，因此收益波动过大
将会影响其金融市场的债信评级和股票市场的市盈率估值。就算就长期而言，这家公司可以期望获得令人满意的
平均回报。市场的短期需求有时却可能导致再保险公司因此犯下重大的错误，包含被迫放弃原先接下的一大部分
业务(业界一般称为转分保)，或者仅仅因为可能给盈利带来太大的波动性而放弃上门的好生意。
不过伯克希尔却很愿意接受这样的波动性，只要就长期而言，它的预期回报能够有好的表现。更重要的是，
伯克希尔可以说是资本的诺克斯堡金库，也就是说任何收益的剧烈变动一点也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债信评级，也因
此我们有能力也有意愿签下并自留没有任何上限的再保保单，事实上，过去十年来，我们早已运用这个优势建立
起强大的巨灾再保险业务。
而通用再保险可以提供给我们的是营销渠道、技术背景与管理技能
，让我们得以将原本拥有的资本优势更充
分运用到保险业的每一个层面，尤其是通用再保险与科隆再保险
现在可以加速进军国际市场
，这块市场是大家看
好将呈现高成长的处女地，而就像合并案的公告说明书中所强调的，伯克希尔将为通用再保险带来税收与投资上
的优势，但是更重要的原因还在于，通用再保险的优秀管理层将可以在既有的基础上，摆脱原有的种种束缚，尽
情地发挥其成长潜能。
伯克希尔将会承担管理通用再保险投资组合的工作
(但科隆再保险不包含在内)，除此之外我们并
不会干涉通用
再保险的承保业务
，我们只是很简单地要求他们继续维持原有的承保原则，同时利用伯克希尔强大的资本实力以
及对收益变动的超强忍受力，增加自留业务的比例、扩大现有产品线、增加业务区域。就像是我们一再强调的，
扮演极为重要的角色。Ron 跟Rich 两人都将出席今年的股东会，希望届时大家可以过来跟他们两位打声招呼。
财产意外险的经营哲学
随着通用再保险的加入以及GEICO 保险业务的突飞猛进，大家越来越有必要对如何评估保险业有更多的了
解，其中主要的关键因素有(1)这个行业所能产生的
浮存金规模
(2)以及获得它的成本(3)最重要的是这
两个因素的长
期展望
。
首先浮存金是一项我们持有但却不属于我们的资金。在保险公司的营运中，浮存金产生的原因在于保险公司
在真正支付损失理赔之前，一般会先向保户收取保费，在这期间保险公司会将资金运用在其它投资之上，当然这
样的好处也必须要付出代价，通常保险业者收取的保费并不足以覆盖最后支付出去的相关损失与费用，于是保险
公司便会发生承保损失，这就是浮存金的成本，而
当一家公司取得浮存金成本，就长期而言低于从其它渠道取得
资金的成本时，承保业务就有存在的价值
，否则一旦保险业务取得浮存金的成本若远高于货币市场利率时，它就
像是一颗极酸的柠檬。
有一点必须特别注意的是，
因为损失成本必须依赖估算，所以保险业者对于承保业绩有相当大调节的空间
，
连带使得投资人很难正确地衡量一家保险公司真正的浮存金成本，估计误差，通常是无心的，但有时却是故意，
与真实的结果往往会有很大的差距，而这种结果直接反映在公司的损益表上，有经验的行家通常可以经由公司的
准备提列情形发现重大的错误，但对于一般投资大众来说，除了被迫接受财务报表的数字之外，别无他法，而我
个人常常被这些经过各大会计师事务所背书的财务报告所吓到，至于就伯克希尔本身而言，查理跟我在编列财务
报表时，
都尽量采取最保守的做法，因为我们发现，保险业所发生的意外，通常都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
下表中所显示的数字是，伯克希尔进入保险业务32 年以来所贡献的浮存金，其中1998 年包含通用再保险的
巨额浮存金在内。在这张计算浮存金的表中，我们将所有的损失准备金、损失费用调整准备金、再保险假设和未
赚取保费加总后，再扣除应付佣金、预付并购成本、预付税负以及取得再保险业务的相关递延费用，得出浮存金
的数额，弄清楚了吗？相对于我们的保费收入总额，我们的浮存金部位算是相当大的。
盈利
52.5
<0
5.81
盈利
69.5
<0
5.82
盈利
73.3
<0
7.27
7.36
79.1
9.3
8.13
11.35
87.6
12.96
8.03
盈利
102.6
<0
7.30
盈利
139.0
<0
7.97
盈利
190.4
<0
8.93
盈利
227.3
<0
10.08
盈利
237.0
<0
11.94
盈利
228.4
<0
13.61
21.56
220.6
9.77
10.64
33.87
231.3
14.64
11.84
48.06
253.2
18.98
11.58
44.23
390.2
11.34
9.34
55.84
797.5
7.00
7.60
55.43
1266.7
4.38
8.95
11.08
1497.7
0.74
9.00
24.40
1541.3
1.58
7.97
26.65
1637.3
1.63
8.24
119.59
1895.0
6.31
7.40
108.96
2290.4
4.76
7.39
盈利
2624.7
<0
6.35
盈利
3056.6
<0
7.88
盈利
3607.2
<0
5.95
盈利
6702.0
<0
6.64
盈利
7093.1
<0
5.92
22762.0
平均浮存金规模年化25.4%的成长
确实令人印象深刻，不过真正重要的是取得浮存金的成本，如果成本过
高，那么浮存金的成长就可能变成一项诅咒而非幸福。
在伯克希尔我们的记录算是不错的了，
32 年来我们的平均成本远低于零
，总的来说，我们享有相当多的承保
收益，也就是说我们在持有一笔大额且不断成长的资金的同时，还能获得额外的收益，这是世界最佳。虽然就会
计原则而言，浮存金在会计报表系属于负债，但实际上，这些负债对于伯克希尔而言，其价值远高于帐列的等量
我们仍然预期伯克希尔浮存金的成本相较于其它同业能够维持相当低的水准。
报告收益的来源
下表显示伯克希尔报告收益的主要来源，在这张表中购买法会计调整数会从个别被投资公司分离出来，单独
加总列示，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让旗下各业务的收益状况，不因我们的投资而有所影响，过去我一再地强调我们
认为这样的表达方式，较之一般公认会计原则要求以个别企业基础做调整，不管是对投资者或是管理者来说，更
有帮助，当然最后损益加总的数字仍然会与经会计师查核的数字一致。
报告收益的主要来源
税前收益
税后收益(伯克希尔应占)
以百万美金计
1998 年
1997 年
1998 年
1997 年
保险承保：巨灾再保险
283.0
182.7
保险承保：其他再保险
-155.2
-100.1
保险承保：GEICO
280.7
181.1
保险承保：其他直保
52.9
34.1
保险投资：净投资收益
882.3
703.6
Scott Fetzer +Kirby+图书
118.9
77.3
布法罗新闻
55.9
32.7
飞安公司
(1)
139.5
(1)
84.4
家具业务
(2)
56.8
(2)
32.2
珠宝业务
31.6
18.3
喜诗糖果
58.6
35.0
鞋业集团
48.8
32.2
冰雪皇后
通用再保险
(3)
(3)
金融业务
28.1
18.0
购买法会计调整
(4)
利息费用
-106.6
-67.1
股东指定捐赠
-15.4
-9.9
其他(制服)
60.7
37.0
经营收益
出售资产和已实现证券收益
所有实体-收益合计
2827.6
1901.6
注：(1)包含公务机航空EJA 自1998 年8 月7 号之后的收益；(2)包含明星家具自1997 年7 月1 日之后的收
是那时还只能算是他的热身阶段，去年在没有任何借款的情况下(除了其财务子公司的保守借款外)，靠着1.12 亿
美元的账面价值，竟缔造出创纪录的9650 万美元的惊人税后收益。
时至今日，伯克希尔有一大群杰出的明星经理人，就像Ralph 等在各自的业务也都是一方传奇，其中很多人
是在我们买下公司时，就已经加入了我们的行列，不过近来年我们也从内部发掘出不少人才，而最近在并购通用
再保险与EJA 之后，更让我们的梦幻队伍声势大振。
查理跟我在伯克希尔的工作其实很简单，
主要的任务就是资金分配
，即便是如此我们的态度也不是那么的积
极，其中有一个原因在于，
做的多不代表得到的多
。事实上，在投资与并购领域，
疯狂的行为往往会适得其反
，
也因此查理跟我通常都只是静静地等待电话铃响。
当然我们的经理人也非常的努力，且成效显著，而很自然的，他们也希望自己的努力可以得到公平的对待，
只是金钱的回报并不足以解释他们为何能有这样杰出的成就，主要的动力还在于，每个经理人都想要了解自己所
带领的企业到底能够发挥到怎样的境界。为此，查理跟我谨代表大家向他们致上十二万分的谢意。
在年报中你可以找到依照一般公认会计原则编制，详细的各部门信息，另外你还可以找到经过重编，依照伯
克希尔四大部门编列的信息，这是查理跟我认为最能够完整呈现伯克希尔现况的模式。通常接下来这一段应该是
报告完整透视收益，但是由于通用再保险的并购案发生的时点接近年底，所以不管是历史性或拟制性的1998 年的
盈利数字都已无关紧要，在明年的报告中，我们会再恢复完整透视收益的计算式。
投资业务
下表是伯克希尔市价超过
7.5 亿
美元以上的股票投资。
股份数量 公司名称
成本
市值
200,000,000 可口可乐
1,298.9
13,400
50,536,900 美国运通
-增持
1,470
5,180
96,000,000 吉列-1 拆2
600.0
4,590
60,298,000 房地美
3,885
63,595,180 富国银行-1 拆10
2,540
51,202,242 迪士尼
-减持
1,536
房利美Federal
第一资讯FirstData
GEICO
美国合众银行
M&T 银行
甘尼特Gannett
耐克NIKE
GEICO
花旗集团
AIG
纽柯钢铁Nucor
大湖化学
GEICO
TCA 线缆-
清仓
GEICO
Manpower 人力派遣
清仓
GEICO
旅行者集团-
清仓
两倍收益
麦当劳-
清仓
成本以税务为基础的，比GAAP 的帐面成本少15 亿美元
今年我们稍微提高了在美国运通的持股，至于其余另外两项重大的股票投资则维持不变，不过在此同时我们
也大幅出脱其余一些较小的投资部位，在这里我也必须承认，嗯！我在1998 年做的一些举动事实上导致我们的利
得不增反减，尤其是
过早决定卖出麦当劳使得我们损失惨重
，也就是说如果去年我在股票交易时间一动也不动的
话，大家可能会更好过一点。
到年底，我们
手上持有超过150 亿美元的类现金
(包含一年内到期的优质债券)，抱着这么多现金耐心等待机会
让我们感到相当不自在，但我们宁愿让这150 亿美元烂在我们口袋，也不要让他们轻轻松松落入他人手里。当然
查理跟我还是会继续去寻找合适的大型股票投资，当然要是能来一个真正的企业并购案会更好，以消化我们手上
过剩的流动资金，不过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发现任何潜在的目标。
当整个合并案正式完成之后，我们立刻要求该公司卖出手头上所有的股票投资(就像之前提到过的，不包含科
隆再保险的投资组合)，通用再保险随即将手上超过
250 种以上的证券清仓
，为此还缴了9.35 亿美元的税，这个
干净利落的清仓动作充分反应查理跟我在经营与投资上的基本原则，我们不替过去决策背书。
去年我打破从来不主动公开投资组合的惯例(除非法令有特别要求)，告诉大家我们最近参与的三项非常规投
此，除非我们再度在某些特别的项目有非常大笔投资，我们将不会再向各位报告我们在某些非常规投资的有关事
项。当然，我们还是会定期向大家报告去年我们清仓的或是新增的某些投资部位。
我们这种
对投资"即使不实也不评论"
的做法，既让一些有意搭顺风车的人无法得逞，也能达到保护股东利益的
目的，因为如果我们不断地公开讨论所有的投资细节，将会严重损及各位所持有的伯克希尔股份的价值，同时我
也要提醒大家通常媒体报导有关我们的投资动向往往都是错误的，相信他们话的人请自担风险。
会计问题：第一部分
我们与通用再保险之间的并购案反映出会计原则一直以来存在的一个重大瑕疵，眼尖的股东在阅读合并相关
的股东文件时，应该都会发现其中有一项不寻常的项目，在制式的损益表中，清楚说明了合并对两者1997 年的合
并收益的影响，其中有一项薪资费用因为合并而增加了6300 万美元。
我必须特别强调一下，这个科目并不代表查理跟我的原则发生了任何重大的改变(他还是乘坐经济舱出行，并
引用富兰克林的话)，同时也不表示通用再保险本身的会计政策有何疏失之处，该公司业已完全依照一般公认会计
原则运作。相反，形式上的调整是因为，
我们正用一个现金奖励计划取代通用再保险长期以来的股票期权计划。
新奖励计划将通用再保险经理人的激励性薪酬
与他们的经营业绩挂钩
，而此前与这些
经理人利益息息相关的是公
司的股价
，现在，他们的回报完全要看他们各自负责业务的绩效表现。新计划与终止的认股期权计划对公司员工
来说具有相同的经济效益，也就是说在相同的表现之下，公司给予员工奖励是同样的，只不过原先大家预期可以
获得的股票将以现金取代，至于先前已经发放的期权则予以保留。
虽然两项计划在经济实质上相当，但我们实施的现金奖励计划在会计帐面上却相当不利，这种爱莉丝梦游仙
境的结果主要是因为，现有的会计原则在计算公司盈利时，根本上忽略认股票期权的成本，虽然期权成本早已成
为许多大企业庞大且不断增加的负担。事实上，会计原则给予公司经理人一个相当弹性的空间，若你以现金形式
支付员工回报，就必须计入成本，但若你以另一种期权形式支付则不必。因此，员工股票期权已经到了过度泛滥
的地步就不足为奇了。然而，一面倒地采用期权方式对公司的股东利益却非常不利，虽然我承认，如果期权结构
美元在GEICO 保险汽车保险的广告之上，假若我们不支付现金而改以同等价值的伯克希尔股票期权作为给予厂商
的对价，那么有没有人会跳出来说伯克希尔的广告怎么就可以不花一毛钱，难道它不应该反应在公司的会计帐簿
之上吗？
或许Berkeley 大主教(大家或许还记得他是一位哲学家，他曾经提到一棵倒在无人迹深山中的大树的笑话)会
真的相信会计师没有发现的成本就代表它不存在，不过要查理跟我接受这样的概念实在是有点困难，当我们考虑
要投资一家有发行期权的公司，我们会先将这家公司报告的收益适度向下修正，直接扣除若对外公开发行这些期
权所能得到的对价。同样的，要是我们准备要并购一家公司时，我们将会再评估中计入替换原有期权计划的成
本，然后等到合并案正式完成后，我们会立即将相关成本反应在会计帐面上。
在期权问题上与我意见不一致的读者，此时在心理上可能会抗议我将发给员工期权的成本跟对外公开发行的
股票期权划上等号。诚然，在这些争辩中，员工期权有时会被回收，使得股东权益受损的程度有可能会减小，公
开发行的期权则不会。同样，员工在行使期权时，公司也会获得税收抵免，公开发行的期权也没有这项好处。但
在相反一面，员工期权的转换价格常常会做修正，比起公开发行的期权来说，所付出的代价更为高昂。
还有人认为，对于员工来说，有限售期的员工期权与公开交易的期权相比，其价值要来得低。然而这一事实
并没有降低公司发行不可转让期权的成本，就像是公司配给员工的配车，虽然限制员工只能作为公务使用，但是
这并不能降低公司买车的成本。
近年来，查理跟我会对带有期权的
账面收益向下修正
，通常将每股收益数字砍去5%，砍10%的情况也不少
见。有时向下调整的幅度太大，以致于影响了我们的投资决策，导致我们要么卖出要么放弃买进。
几年前，我们就曾提出至今还没有得到解答的三个问题："如果期权不算是一种补偿的话，那它又算是什么？
而如果给予员工的补偿不算是一种成本的话？那它又算是什么？而如果成本不必列入损益表计算收益的话，那么
又应该把它们摆到哪里去呢？"
会计问题：第二部分
尽管如此，我认为有些管理层在公司重组与合并的会计处理上的行为更糟，很多
管理层故意操纵损益数字欺
骗投资人
，正如Michael Kinsley 曾经批评华府所说的：
真正的丑闻不是那些违反法律的，而是那些完全合法的行
为。
在以前通过财务报表，很容易可以分辨一家公司的好坏。如1960 年代末掀起一波被骗徒称之为"大胆且富想
象力的会计"的热潮。这种做法在当时受到华尔街人士的热烈追捧，因为他们从来都不会让人失望。不过在当时大
家都知道谁是老千。而且值得称道的是，几乎所有受到崇敬的美国大公司基本上都洁身自好。
近年来，道德逐渐沦丧，虽然许多大企业还是坚持走正道，但越来越多所谓高格调的经理人，(就是那种你想
要把女儿许配给他或请他担任遗嘱执行人的人)，渐渐认为玩弄数字以满足华尔街预期的做法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事实上，
有许多经理人不但觉得这类操纵收益的行为很正常，甚至是他们的工作责任之一。
这些经理人一开始往往就认定他们的主要工作之一是让公司的股价越高越好，(关于这点我们实在不敢苟同)，
而为了撑高股价，他们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地在公司的运营上冲刺，但是
当运营结果不若预期时，他们就会诉
诸难以想象的会计手法
，要么"制造"出想要的收益数字，要么为未来的收益数字创造条件。
而为了让这样的行为合理化，这些经理人常常表示，如果公司股票的价格不能合理反应其价值，则公司股东
的权益将会受损，同时他们还辩称，在运用会计诡计来获得想要的数字的时，他们只是在做其他人都在做的事，
而一旦这种"人人都在做"的态度确立后，道德上的顾虑就消失殆尽了，Gresham 之子称这样的行为叫做：
糟糕的
会计会驱逐好的会计
。
有一种会计科目叫做"重组损失"，在法律上虽然合法但却通常被用作操纵损益的工具。在这次特别设计的骗局
中，通常公司会
将多年来累积的成本在单一季度一次性提列损失
，而这个季度必定让投资人大失所望。有时候，
公司则是为了将过去虚假不实的收益一次性出清，或是为虚增未来年度的收益预先做准备。不管怎样，这些做法
的主要前提都是基于这样一种心理：华尔街只关心未来年度的收益高于预期的五分钱，却一点也不在乎公司当季
的收益少了五美元。
这种将
所有的垃圾在当季一次性出清的做法
，跟高尔夫球场上一种大胆投机的得分方法类似，在球季一开
中。结果五回合下来，他的成绩就变成140 杆、80 杆、80 杆、80 杆、80 杆，而不是本来的91 杆、94 杆、89
杆、94 杆、92 杆。不过对华尔街的哪些人来说，他们根本就不管最前面的140 杆，因为那不是正常情况下的表
现，然后直接把这位选手归类为平均80 杆的高手(而且成绩还相当稳定)。
而对于这种喜欢预先作弊的球员来说，这种策略会有一种变体。这位球员与一位能够配合的球童单独比赛，
也就是会计师，好让他可以将不好的洞数往后递延，顺利地先拿下四局80 杆，使得这位球员可以得到表现杰出且
稳定的运动家称号后，然后再交出第五局的140 杆球卡，用一场大洗澡纠正前面的欠账。他随便应付几句抱歉的
话，但他不会退还之前在俱乐部比较加分卡时赢得的金额。而这位球童，不用我们说，当然是深得其老板的心，
不怕下次得不到主人的惠顾。
不幸的是，现实中使用这些惯用作弊技俩的
CEO 往往习惯于玩这种把戏
，毕竟
与其花费时间在辛苦练习上，
还不如轻轻松松在计分卡上动动手脚
，要说服他们放弃不玩可能比登天还难，他们这种行为不禁让我想到法国文
豪伏尔泰对于性实验的评论：
一回生，二回熟。
(伏尔泰一次到妓院去体验生活，事后有人问他感觉如何，他回答
说，第一次去还算是哲学家，但要是再去的话，可能便会成为堕落者)。
在并购领域，重组已被提升至艺术的层次，经理人现在越来越习惯通过合并来操控公司资产与负债的价值，
以使得公司未来的收益能够平稳地虚增。事实上，在交易的时候，
大型的会计师事务所偶尔也会建议公司来点小
小会计戏法
(当然有时也可能会搞的很大)。而在得到领路者的引诱，一流的人格往往会屈服于三流的伎俩，CEO
实在是很难拒绝会计师所提出让公司未来收益好看一点的美意。
财产意外险业有一个很好的例子可以作为说明，当一家公司取得另一家财产险公司时，买方通常会顺势大幅
补提大量的损失准备金，这项举动只会凸显以前损失准备提拨不足的问题。虽然你会发现这种精算调整的时机与
整个交易签字的时点是如此令人惊异的巧合。更重要的是，这样的举动等于是为以后损失准备回冲，以增加公司
未来盈利数字所预埋的伏笔。
不过伯克希尔从来都不会干这类的勾当，
如果我们真要让你们失望，那么宁愿是真实的盈利情况而不是会计
为虚增未来收益预留的后路。
这里有一件真实的故事充分说明美国企业普遍存在的一种观点。有两家大型银行的CEO，其中有一位主导了
很多并购案，在不久前参与了一项友善并购的讨论(虽然后来并没有成功)，正当这位经验丰富的并购老手侃侃而谈
合并后可能的种种好处时，突然被另一位CEO 的问题给打断：那不是意味着高额的成本吗？我想可能不下十亿美
元吧！这位老练的银行家毫不迟疑的回答到：这正是我们要做这笔交易的原因，而且我们想把它搞的更大。
根据巴尔的摩R.G.协会初步的统计，
光是1998 年宣布或认列的特别费用，包含重组费用、研发费用、并购
费用以及减值费用等共计1369 项，加总的金额就超过721 亿美元。
这真是一个惊人的数字。相比之下，1997 年
财富500 大企业的总盈利也不过是3240 亿美元而已。
显然，现今
许多经理人对于编制正确报表的藐视态度可说是商业界的一大耻辱
，正如我们先前所提到的，会
计师在导正这种偏见方面几乎没有什么作为。尽管理论上会计师应该要把投资大众当作是他们的老板，但他们却
选择向那些有权决定会计师人选并发放薪酬的经理人卑躬屈膝(唉！正所谓拿人手短)。
不过告诉各位一个大消息，在现任主席Arthur Levitt 的带领下，证监会似乎有意要好好地整顿美国企业的种
种不当行为，在去年9 月的一次历史性演说中，Levitt 呼吁大家停止"收益管理"，他一针见血地指出太多的企业经
理人、会计师与分析师参与这种大家心知肚明的骗局，接着他又开门见山地提出一项指控，当经理人得到太多的
机会来操纵收益的同时，其人格也随着消失殆尽化成幻影。我强烈建议大家读一读Levitt 主席的演说内容(你可以
在www.sec.gov 上找到)，同时共同声援他致力于导正美国企业向股东们提供真实财务报告所作的努力，Levitt 这
项工作或许相当艰巨，但也很难再找到其它任何比这个更重要的任务了。
给股东的报告
伯克希尔的官方网站www.berkshirehathaway.com 成为取得本公司信息的最重要来源，除非事先要求，否
则我们每季的季报都只通过网站对外公布，当然我们还是一如往来将每年的年报邮寄给各位股东，里面也包含了
申请寄发1999 年季报的申请表格。在编写报告时，查理跟我禀持两个简单的原则：1)我们希望能够提供各位你我
年3 月11 日周六将年报公布在网站上，并在同一时间将年报邮寄出去给所有的股东。同时我们也会立即将相关的
信息公布在我们的网站上，也就是说你不需要依赖经过报章媒体消化过的二手消息，而可以轻轻松松在家通过计
算机直接读到最原始的内容。虽然本人对计算机一窍不通，但是我还是很高兴地向各位报告，我们旗下的事业，
包含GEICO 保险、波仙珠宝、喜诗糖果以及布法罗新闻在内现在皆已通过网络从事大量的商务活动，同时我们也
开始在网站上销售相关的年金产品，这项业务主要是由阿吉特·贾恩所负责开发，他个人在过去十年来为伯克希尔
贡献了大量的收益，每当查理跟我休息时，阿吉特还是无时无刻不在为伯克希尔想出增进价值的方法。
股东指定捐赠计划
大约有97.5%的有效股权参与1998 年的股东指定捐赠计划，捐出的款项总计约1690 万美元，详细的名单参
阅附录。累计过去18 年以来，伯克希尔总计已依照股东意愿捐赠出高达1.3 亿美元的款项，除了之外，伯克希尔
还通过旗下的子公司进行捐赠，而这些慈善活动都是早在他们被我们并购以前就进行多年(先前的老板自行本身负
责的个人捐赠计划之外除外)，总的来说，我们旗下的关系企业在1998 年总计捐出1250 万美元，其中包含200
万美元等值的物品。想要参加这项计划者，必须拥有A 级普通股，同时确定您的股份是登记在自己而非股票经纪
人或保管银行的名下，同时必须在1999 年8 月31 日之前完成登记，才有权利参与1999 年的捐赠计划，当你收
到表格后，请立即填写后寄回，以免被丢在一旁给忘记了，逾期恕不受理。
年度股东大会
今年伯克希尔的Woodstock 狂欢节将在5 月1 日至3 日举行，只是我们面临到一个问题，去年总计有超过
10000 名的股东来参加我们的股东年会，而如今我们股东的人数又增加了一倍，这使得我们很难预估今年到底会
有多少股东与会，为了安全起见，我们特别订下可容纳1.4 万名观众的Aksarben 体育馆，另外外加5 千个座位
的Holiday 会议中心，而奥马哈地区的股东们为了尽地主之谊，也特地将场地的前排座位让给远道而来的股东(很
多都来自海外)，至于大奥马哈地区的股东则采取先到先选的方式入座，如果Aksarben 体育馆的门票发光了，就
会开始发放Holiday 会议中心的门票给奥马哈地区的股东。而万一要是两个场地还不够，查理跟我就会将正式会
大门会在周一早上7 点开放，同时照例在8 点半会播放由我们财务长Marc Hamburg 精心制作具顶级水准的伯克
希尔1999 年电影短片供大家欣赏，扣除中午短暂的休息时间，整个会议将一直进行到下午3 点半。
后面附有股东会开会投票的相关资料，跟各位解释如何拿到入场所许的识别证，由于预期会有相当多的人与
会，我们建议大家最好先预订机位与住宿，美国运通(电话800-799-6634)将会很高兴为您提供相关安排服务，如
同以往，我们会安排巴士接送大家往返各大旅馆与会场之间，并在会后接送大家到内布拉斯加家具店与波仙珠宝
店或是到饭店与机场，当然你可能会觉得如何有一辆车就更方便了。
在Aksarben 体育馆的会场我们也将备有伯克希尔全系列的产品供大家选购，另外我们也会把其中最热门的
商品陈列在Holiday 会议中心，去年我们再度打破记录，大家总共买走了3700 磅的糖果、1635 双的鞋子、
1150 组Quikut 小刀以及3140 件伯克希尔的衣服与帽子，另外也卖出26944 美元的《世界百科全书》与相关出
版品以及2000 颗上面印有伯克希尔Logo 的高尔夫球，老实说，查理跟我对于这样的成绩并不太满意，不过我们
相当有信心今年一定能够再度刷新所有品项的记录，而我们1999 年全新的服装也将在会议期间公布，所以请大家
在看过我们的样式之前，暂且将今年的治装费保留住。冰雪皇后也将再度在现场摆设摊位，同时将所得全数捐给
儿童希望联盟，去年我们总共卖出4000 根Dilly、雪花棒以及香草/橘子口味的巧克力棒，此外GEICO 保险公司
会再度派出各地区最优秀的业务员，在会场设立摊位，随时提供股东们汽车保单的报价，在大多数的情况下，
GEICO 保险都可以提供给你一个相当优惠的股东折扣，各位记得问看看是否能帮自己省下一笔钱。这次的会议还
有另一位主秀，那就是79 英尺长12 英尺宽满配的波音737 商务机展示座舱(简称BBJ)，这是Netjet 最新推出的
产品，这架飞机飞行时长可达14 个小时，可搭载19 位乘客，并附有一个卧室、一间办公室以及两套淋浴设备，
预计在2000 年春季加入服务客户的行列。BBJ 在5 月1 日到3 日期间，将会陈列在Aksarben 体育馆的大厅入
口处，不想排队的人最好提早在周六或周日去参观，记得随身携带你的支票本，以备一时心动的不时之需。
占地75 英亩的内布拉斯加家具店多层复合式建筑距离Aksarben 体育馆约1 英里远，营业时间平日从早上
10 点到下午9 点，周六及周日则从早上10 点到下午6 点，内布拉斯加家具店1998 年单店的营业额高达三亿美
午6 点，去年在股东会的那一个周末，我们缔造了历史最佳的记录，业绩比前一个年度增长一倍，周日单日销售
额打破历史记录，查理臭屁的认为这完全要归功于当天他在现场接受大家用发票索取签名的缘故，当然我对于这
样的推论持保留态度，我不认为这是成功因素中的重要因子，在去年周日短短8 个小时的营业时间内，波仙总共
开出了2501 张的发票，数学好的人可以掐指一算，这约等于每11 秒钟开出一张发票，不过请大家千万不要对查
理客气，务必让他签名签到手抽筋。怕挤的股东可以选择在周六(早上10 点到下午5 点半)或周一(早上10 点到下
午8 点)光临波仙珠宝，记得向波仙的总裁Susan Jacques 表明你伯克希尔股东的身份，如此她才能够给各位股东
周末的优惠价，Susan 在1983 年从每小时时薪4 美元的业务员做起，并在1994 年成为公司的CEO，这项人事
调整事后证明是我一生中最佳的管理决策之一。
桥牌爱好者请屏息以待，桥牌界的传奇性人物Bob Hamman 将会在周日下午出席在波仙珠宝店外面大厅举
办的一场桥牌大赛，Bob 打牌从来不用整理排堆，嘿嘿！或许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打不好的原因，当然现场还会
有其它高手出现与大家一起打牌。我个人最爱的Gorat's 牛排馆为了伯克希尔股东年会破例在周日开门营业，虽然
去年Gorat's 牛排馆从下午四点开始营业，一直到半夜一点半，但是餐厅还是被拥挤的人群给挤爆了，以致于让许
多股东等候多时，今年我们将减少订位人数，事先没有订位的人请勿前往，当然股东也可选择在周、周六或下周
一前往，该餐厅从4 月1 日后才开始接受预订(电话402-551-3733)，识途的老马都知道要点丁骨牛排加上双份的
牛肉丸。奥马哈金钉鞋队(原奥马哈皇家队)将于5 月1 日周六晚上在Rosenblatt 体育馆对上爱荷华州的小熊队，
去年本人技惊四座的变化球，将会再度出现在投手丘上，不过今年我还预计祭出新练的上飘球，对于许多人将伯
克希尔股东会视为投资金融界而非体育界的盛事，我感到相当的气愤，相信等到世人看过我的上飘球后，应该就
能导正大家这种错误的观念。股东会资料将告诉大家如何取得球赛入场的门票，以及有关本次会议期间大量的旅
游信息，在此我也特别呼吁经由并购通用再保险而新加入的6 万名股东，一定要来见见其它伙伴。
在年报结束前，我一定要再感谢一下在伯克希尔企业总部与我一起共事的11.8 位工作伙伴，这个团队除了平
时要处理旗下数十家经营业务繁杂的租税、法律与行政事务之外，同时还非常有效率且热心地管理许多特别的事
(4)Debbie Bosanek 满足了46 家采访媒体机构各种不同的需求(其中还包含13 家外国媒体)，同时一如往常地
协助我处理所有日常事务。
(5)Debbie 及Marc 负责整理股东会报告并负责16.5 万份年报的制作与发送(今年份数将增加至32.5 万份)。
(6)Marc 负责处理95%以上的细节，同时更重要的是完成两件重大并购案的后续处理工作Kelly、Debbie 以及
DebRay 非常快速地处理成千上万要求寄发年报及相关财务信息的回函。
虽然我们只支付11.8 人份的薪水，但我们所得到的成果却相当于100 位人力的付出，对于这支11.8 个人的
团队，我衷心地致上个人的感谢之意。
沃伦·巴菲特 董事会主席
1999 年4 月，沃伦·巴菲特在法国巴黎出席Netjets 活动
致：Robert P. Miles
地址：4532 W. Kennedy Bivd. #275, Tampa , FL 33609-2042
Dear Mr. Miles：
感谢您的来信。巧合的是，就在这个周末，我在Fool.com 上看到了您的新书
《101 Reasons to Own the
World's Greatest Investment》(伟大的事业，上财，2008)
。您似乎得到了很多其他读者的好评。
你写的任何关于伯克希尔的文章都没问题，你显然非常了解这家公司。我很乐意在您的新书上签名，但我不
确定我们是否能在购物中心碰面。也许最好的办法是您寄给我一本，我会很乐意为您签上名字。
祝愿您的新书项目一切都非常顺利。
致以最诚挚的问候
真诚的
沃伦·巴菲特
罗伯特迈尔斯(robertpmiles.com)毕业于美国密歇根大学，是Tampa 市的作家、企业家、自由撰稿人和专业
演讲家。多年来，他一直是伯克希尔的股东，他是少数几个获准进入巴菲特办公室并与之共进私人午餐的人之
一。迈尔斯还著有《巴菲特的CEO 们》(The Warren Buffett CEO: Secrets from the Berkshire Hathaway
Managers,2001)一书，沃伦巴菲特在给股东的年度致股东信中强调了这一点。此外2004 年还著有《Warren
Buffett Wealth：Principles and Practical Methods Used by the World's Greatest Investor》。
《Reflections of a Billionaire CEO: How to See You in the Image》的主题演讲已经在20 多个国家进
行。他还是Nightingale 音频节目《How to Build Wealth Like Warren Buffett:Principles and Practical
Methods Used by the Worlds Greatest Investor》的作者和主持人。
